顿,“那么,你觉得,这个可能性,呃,是偏大还是偏小呢?”
“这个……”阿礼国摇了摇头,“说不好。”
“不能‘谨慎乐观’吗?”
“呃……不能。”
亚特伍德略略了会儿怔,然后说道:“好吧,先不说这个,假如——我说假如——假如关亲王真的‘皈依基督’了,他也许不在乎演这么一出戏,可是,别的中国人呢?不能也不在乎吧?他的形象和权威,会不会因为这出戏,呃,受到什么负面的影响呢?”
“如果公开受洗,”阿礼国说道,“一定是会受到相当的影响的,不过,可以秘密受洗嘛!——越南阮朝的英睿皇太子,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啊,也对……”
“不过,说实话,”阿礼国微微摇了摇头,“这个事儿,还没有一星半点儿的谱,暂时只是我个人的异想天开——”
顿了顿,“所以,教会那头的麻烦,最好他们自己搞掂,不必我去做这个奇怪的说客。”
“教会到底还是要听女王的——”亚特伍德说道,“女王陛下才是英国国教的最高统治者嘛!因此,再怎么麻烦,也只是个技术性问题,根本之关节,还是在女王陛下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