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夷将目光移向敬陪末座的一位主事。
此人便是秋声楼现任首座骆石律,骆石律虽是三阁五峰的之首,但辈分却最低,与周围耄耋耆老相比资历浅薄,所以被安排在末位。此时骆石律看到清夷想他走来,苦笑一下起身,三分敬,七分畏的行了一礼,道:“清夷师叔,好不就见了。”
清夷也轻叹一声:“是啊,好久不见,物是人非,我离开门中时你还未到而立之年,如今却已是能独当一面的秋声楼首座了,而我却垂垂老矣,腿脚也不灵便了,要说人老了便是恋旧,你的座位是我坐惯了的,不知师侄愿不愿意相让。”
“这。。。。”骆石律迟疑一声,已是汗水直流,他的师傅是早亡,师傅死后,便是这位清夷师叔代师传艺,说起来有半师之情,于情上让他座位本是应该。
但此刻众目睽睽之下岂是讲私情的地方,清夷又是咄咄逼人的态势,他若是轻易让了座,便是自扫威风,以后都难抬起头来。两难之际,骆石律将视线移向掌门清岳,却见清岳眼观鼻鼻观心,全无插手的意图,其余各位长老也纷纷目光躲闪,不愿趟这浑水。
清夷见他久不回应,已面有不豫之色,骆石律心知这位师叔性情古怪乖离,绝非宽容和善之辈,若惹得他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