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宏穆的鼓声响起,端法如蒙大赦一般,道:“暮鼓已响,贫僧需做晚课了,告辞。”
贺孤穷难得这般有礼,竟还被拒绝,不由火从心起,“咚咚咚!”本是平缓肃穆的鼓声似乎感受杀气,变得急促起来。应飞扬劝慰道:“师叔,你这样子哪像求宿的,还是让我来吧。”
“哼”贺孤穷杀气收敛,侧身冷眼。
应飞扬拂下发丝,挂着一抹亲和笑容向前,然后突得拉着端法衣袖:“大师,我不是道士,跟他也不是同路的,哦,不对,我根本就是被他抓来的,大师,你赶他走,把我留下好不好。”
————————————————————————————————是夜,应飞扬和贺孤穷二人栖身野外。
“这些和尚,跟道士有仇怎的?连门都不让入,真是没半点慈悲心,罢了,反正入了佛寺,可吃不上这么好味的烤兔子了。”应飞扬啃着一个吱吱冒油的兔腿,含糊道。
“哼,离神都近了,世俗之气沾的也重了,怕是和道门因在皇帝面前争宠而闹僵了。”贺孤穷冷语道,天道众门,半数分布在远离尘嚣的通天道内,呈南多北少之态,而南北派门间差异也不小,南方派门无论佛道,大多清修避红尘,北方的派门则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