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炼魂使介绍,就令人不寒而栗,张润宁竟也露出一丝惧色,而炼魂使突然想到什么般,瞧着太阳穴道:“对了,‘若皱上一次眉头,便不配用这‘张’姓!’,这话我好像也听谁说过,哦,对了,张虚夜,是你天师道分家的一位长辈吧,他啊,一开始也硬挺着连挨了前三十六种,算得上是条好汉,但也是到了这一关,虫子刚钻入他魂识没出半柱香功夫,他就痛得哭爹喊娘,屎尿直流,最后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要多乖就有多乖,说起来,百余年前六道能攻陷天师道,洗劫了你们的经卷典籍,可都多亏了他提供情报破解你们的山门大阵啊!希望你能多撑上几轮,可莫输给了前人。”
张润宁心头一颤,这位张虚夜确实是他分家的一位远房长辈,论辈分,张润宁还要叫他一声叔祖。天师道中皆传他是在与六道恶灭战斗时,为了掩护伤重弟子撤退,一人独战数百六道邪人,最后力竭身亡,虽身死道消,但天师府上下无不以他为榜样,甚至破例将身为分家的他的牌位放在本宗灵堂供奉。张润宁虽不愿信,但却隐隐觉得对方所说为真,身子竟是止不住颤抖。
“怕了?”炼魂使咧嘴露出脏兮兮的黄牙,“可惜没机会了,老朽的兴致已经被勾起,不听听你的惨嚎可解不了这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