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润宁气恼道,但随即面上露出一丝黯然“不过白鹤观,过往却是是我天师道分支,我天师道收徒不严,让这等败类混入,却是本天师的失职……”
左飞樱劝慰道:“白鹤观虽曾是天师道分支,但如今天师道对它的控制已是名存实亡,少天师又何必将错揽到自己头上……”
张润宁打断,斩钉截铁道:“过往是天师道的,那如今是!未来也是!若本天师自己都不再当白鹤观为天师道的一支,那天下间,还会有谁记得?”
看着张润宁挺直的身子,应飞扬突然觉得一股悲凉,想起了徐未央对他的评价,千年荣光成了最沉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肩头,撑不起来,就将被压得粉身碎骨。
哪知张润宁又加了一句,“况且我对我妻儿,也与贺长龄对阿离姑娘差不多,看到阿离姑娘的故事就不禁想起了自己,心中也是愧疚。”
“你抛弃了你妻儿?”左飞樱眉眼一凛问道。
然而男女之间关注点完全不同,应飞扬则是问道:“先等等,你已经有妻子孩子了?少天师今年贵庚?”
“十八有余?怎么了?”张润宁道。
“先前多有失敬,请受应飞扬一拜!”应飞扬双手抱拳,虔诚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