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凌天的心域内,漫天花雨尽遭剑风吹散,汹涌乱舞,繁花之中,泰然自若道:“没错,天上天下,本该只有两类人,傲立顶峰者,和顶峰之下的芸芸众生,唯独你我不属于这二类之间,你我皆是大半个身子都立身绝顶之上,只欠后脚稍稍向前一挪,但却因时因势等诸多外因,这一脚,迟迟踏不出去,你我对上‘一圣双秀三顶峰’和‘东南西北四妖王’的话,若论胜负,或能能拼个四六之数,但要分生死,死的就定是我们!”
说罢,帝凌天不语,纷乱花雨却莫名多了冷寂之意,无知自大,不识天高的井底之蛙,与只差半步就能与天比肩却怎么也迈不出这最后半步的他们,究竟哪个更幸运?
剑皇似有感触,略收敌意,道:“说吧,你究竟要谈论什么?”
“便与剑皇谈剑如何?”帝凌天反问。
越苍穹大笑,傲然道:“哈哈,你之修为虽是深不可测,比斗,算是敌手,但论剑,却还不够资格!
”帝凌天并无反驳,道:“确实不错,天下间能与剑皇论剑者,也只顾剑声和宇文锋二人,吾确实不在其列,但万道殊途同归,吾要开诚布公品鉴一下三位的剑,倒也可以做到!”
“哦,那不知天道主有何高见?”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