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与她虽幼时便认识,但也谈不上感情,关怀体贴更是半分没有,偶有的几次长谈,亦是句句不离振兴天师派。
日子不好也不坏,她也开始渐渐习惯,得过且过,不过就是多了个一同吃饭的人,直到她发现,她完成了嫁给天师的最大任务,怀上天师血脉。
虽然一开始不以为意,只当是她义务罢了,但看着日益丰盈的腰身,她的幸福感也随着隆起的肚子渐渐膨胀,开始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于是她又开始做梦,梦想着她做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他想复兴天师派,她就为他开枝散叶,壮大张家血脉。直到七老八十,儿孙满堂,乐享天伦,头发花白的他卸下天师的担子,与掉光牙齿的她在天师府牌匾下悠哉悠哉的晒太阳,看着稚龄的重孙儿不知疲倦的追打嬉闹,最后,他会握着她的手,口齿不清的说上一句,“这些年,你辛苦了……”
那便,够了。
可事实袭来,那个叫张润宁的男人,那个该陪伴她一生的夫君,竟是第二次毁了她的梦……
她想怨,想恨,想揪住应飞扬问清楚他的夫君是怎么死的,但问到嘴边,却是,“我夫君一心想振兴天师派,他死时,定没坠了天师派声名吧。”
应飞扬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