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圣佛尊”,那还真不如全体正道举白旗来得好。
应飞扬正觉为难之际,忽然有了异想天开的主意,眼睛一亮道:“若是能让生尊者处于不利状态呢,让他疲惫,意外,惊慌,毫无防备?”
“你有什么办法?”
应飞扬又确认一遍道:“大师方才说‘众生万相’能可扭曲人的感官,也算洗脑术一种?”
和尚点头道:“勉强算是,但也只算沾了边,论控制人心,可远比不上人傀儡那种邪术。”
“那便好,我有个计划,若是顺利的话,不管是救出楚神医,救出那群牧民,还是给六道恶灭使个绊子,都可一次完成!”应飞扬双目放光,带着几分跃跃欲试的疯狂神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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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飞扬讲完了他的计划,便留大和尚在帐篷中深思,自己则走出了帐篷之外,昆仑山的夜晚,星星没有云层的遮挡显得格外清晰,好像就在眼前,伸手就可以摸到。
寒气干净而又清新,使他方才热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却是改换了更沉稳的思维,重新推演着他的疯狂计划。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干这些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