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依然觉得如晕船一般头晕目眩。
应飞扬道:“这……晚辈也不敢说定,但这却是最可能的解释,所以才想找前辈佐证,不知优昙净宗可有相关记载。”
“两千年了,屡遭战乱,优昙净宗全派迁徙就有三次,便是原本有记载,现在也早化成灰了……”素妙音叹了一声,却很快从震惊中恢复,接受了应飞扬的说辞。
毕竟,若应飞扬真想隐瞒,也不会选择这种听起来便觉荒谬的言论,而这乍听来很荒谬的说法,却恰能解释所有的问题,毕竟是智深如海的优昙净宗宗主,片刻时间,便已完成了从震惊到接受心理过渡。随后朝应飞扬拜道:“应公子将此话单独说与我一人听,我自然明了应公子的用意,也代表优昙净宗,承公子的此情,但……今后还请公子继续把守这秘密,毕竟,历史便该成为历史,过往友,今日敌,也是常见。”
应飞扬只将此事与素妙音说,便是知晓,若优昙净宗与六道恶灭之间有这般千丝万缕的联系,传出去定会影响优昙净宗声誉,所以自然也会替她们隐瞒。
此时又想到,六道恶灭中,至少天道主是知晓六道和优昙净宗的这层联系的,却没有将此事传遍天下,借机抹黑优昙净宗,想必也是觉得六道恶灭创立竟是为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