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也眉头一簇,只感时间短暂,尚未查明头绪,匆匆半日已过。
谢安平叹道“看此情形,公子是无心用午膳了,但我泡了莲子,晚上的莲子羹,公子再怎么操劳,务必来饮上一碗,清心去燥,或可让公子看得更清明。”说罢,谢安平便退出门外。
而应飞扬亦对苗儿说,“苗儿,你也先在外头等候吧。”
苗儿点点头,听令退出门外,可从外关上门,却发现谢安平正在等她。
“主母!”苗儿行礼。
“你认得我?”谢安平秀媚轻挑。
“我来山庄虽短,也快满两年了,怎会不认得主母。”
谢安平道“哦?任举一例,可还记得我上次与你说话,是在什么时候?”
“自然是在……”苗儿张口欲答,却卡了壳,苦恼的敲敲头道想不起来了,呀!主母!你该不会因此怀疑我吧!”
“哈……果然是一片空白。”谢安平轻声一笑,似在自嘲,眼神中却有一闪而过的悲凉和落寞。
“主母说什么?我没听清。”
只一瞬间,谢安平神情恢复如初,“没什么,我说公子出行,独带你在身边,定是对你最为信任,我又怎么会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