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午时前后。”应飞扬眉毛一挑,“你是说秦风曾在午时前后离开过房间?”
韩赋垂首道“我只说那阵脚步曾经离开过。”
“本公子明白了,你且继续休息。”应飞扬说着,大步迈出房间。
“苗儿,跟我走。”应飞扬唤着,却发现苗儿并不在门外等候,而是从侧面慌慌张张出来。
“来了来了,咳咳!”苗儿方跑来,就咳个不停,领口还一大片水渍,看来是正喝着水呢,就被应飞扬唤来。
“怎么回事,等得久了,口渴了?”应飞扬失笑道。
“是啊,跟主母说了老半天话,嘴巴都干了”
应飞扬心头一疑,“哦?她和你说话了,都说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问我们查探出了什么没……”苗儿说着,脸色忽然一变,害怕道“公子,我是不是多嘴了,不该说出去的。”
应飞扬摇摇头,“说便说了,也没什么,先做正事,和我一起找秦风去。”
“找秦风姐?她不就在那吗?”苗儿一指,恰见秦风和楚颂正从侧面一同走来,二人手上各抱一大摞书。
从她们往来的方向,可猜出是楚颂从她房里搬来些书籍,要带到铁山身亡的客房,参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