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将来可不可以带艺还俗?酒可以戒,肉不能戒!”孟奇觉得自己真是“深谋远虑”,走一步看百步,已经开始思索学成之后的事情了。
而一路上,黄衣僧人都未穿过供奉佛像的大殿,而是从两侧绕行,越过几处院落后,他第一次推开了一处大殿之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孟奇极目眺去,发现了几十个十五岁以下的孩童,目测最小的估计只有八九岁,他们盘坐在蒲团之上,目光集中于上首的一位宽面大耳僧人,这僧人同样着黄衣,表情严肃,手握戒尺。
“南无阿弥陀佛,玄藏师兄,所来何事?”这宽面大耳的僧人有一把浑厚的嗓音。
啧,完全可以去唱美声了,孟奇越是紧张越是忍不住乱想,同时知道了带自己入寺的竹竿和尚法号玄藏,然后就听玄藏低宣佛号后道:“玄苦师弟,这是我之前提过的那小孩。”
他坦坦荡荡,一点也没有私下交代的意思,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嗓音干瘪难听,与玄苦差距甚大。
玄苦看了孟奇一眼,不见笑容地道:“依次而来。”
孟奇不太明白地看了看他,身旁的玄藏则指了指一个空着的蒲团:“等着询问。”
“是。”孟奇再怎么也是工作过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