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疼了。”
“我看看。”
她把右手伸了出来,不是那种很大的手,白钦钦的手有些尽管很细,但看着也还是不长,指甲被她修理的干干净净,也没有涂抹上什么色彩,一切都很自然,手比她的脸更白些,像是晶玉一样。
小拇指上确实有个小伤口,一道细细的红线,泛着血丝,还好面积不大。
“动起来疼不疼?”
万一伤到骨头的话也很麻烦。
“不疼,”她看着文弱,却似乎没那么娇气,“还好你反应快,现在想起来,出事儿的时候我正好要跟你讲话。”
“我开车很专心的,可惜还是让你流血了。”
白钦钦抿嘴笑了笑,“破个皮而已,我经常跑步,身体很好,中大的操场每晚都有很多很多长跑的人,到时候我可以叫你一起。”
“好,锻炼身体的确是好事情,”温晓光赞同,“之前上高中,时间实在太紧没有办法,等到了大学是要做些运动。不然的话,睡四年懒觉,人都废了。”
这也是他原来的经验,大学时候很多人都太轻松了,胡吃海塞,作息又乱,原来高中是瘦子的人,一年不见你就会现他胖了2斤。
“那你是答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