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笑道:“怎么可能?你老子年轻时候是闯过关东的好不好?你有个姑奶奶在东北,刚改革开放那会我去投奔她,当时在林场干了一年多,雪可没少见。”
“那怎么后来回家了?”陈松饶有兴趣的问道。
陈大仁喝着牛奶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根在陈家沟子呀,在外面闯荡无所谓,总之最后还是要落叶归根的。”
陈松苦笑,这是埋伏着自己呢。
陈大仁没有再提这个话题,他其实也挺喜欢冰岛:“这地儿挺好,安静,安全,纯净,你看这个雪,瑞雪兆丰年呐。”
陈松倒不喜欢雪,也不喜欢这么冷的天,他的屎壳郎都被冻死了,搞的他整天得带人去捡牛粪马粪。
现在庄园里收集起来的牛粪马粪是真不少,一号庄园的院子里堆得跟草垛似的,等到冬天结束晒干后,好长时间他们不会缺柴火。
这场雪结束后冰岛的天气开始逐渐回温,在不经意之间,陈松见到了本次冰岛冬季的最后一场雪。
降雪后第二周,流萤镇警察局还真搞了个新闻发布会——他们抓到的四个人不只是盗木贼那么简单,他们还偷车、改车然后通过走私往外销售。
事情涉及到走私就是大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