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张开手掌。”
布鲁斯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张开了手。
陈松将子虫放到了他的掌心。
没什么感觉,他挠挠头让布鲁斯先下去,自己又回到房间打开了一直没用的电视。
屏幕上,冰岛电视台上女主持人带着沉痛表情说道:“居住于雷克雅未克苏米师大街的艾维尔-哈利拉克松先生于昨日下午两点去世,享年91岁;居住于雷克雅未克教堂大街的苏拉-彭古丹松先生于昨日下午五点二十分去世,享年85岁……”
这是冰岛电视台的一项特殊服务,全球罕见,那就是早间讣告新闻,冰岛每个人去世都会有国家电台播报讣闻及其生平。
之所以开设这一奇葩服务是因为冰岛人口少,许多人之间认识甚至有亲戚关系,电台播报全国讣闻就是为了让亲朋好友知道消息前去奔丧。
毫无疑问,这种节目除了冰岛人没人还会看,所以它必然是用冰岛语播报的。
以前在陈松耳朵里跟鸟语一样的冰岛语,如今却流畅自如的进入他耳朵,他能理解每个词的意思 ,也能下意识的跟随着说出来。
但他只是能听能说,还不会读写冰岛文,这算是应声虫的一个缺憾。
陈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