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不是懂医术吗?”
陈松建议道:“对于轻烫伤来说,牙膏可以止疼。”
“妥了,我有一条新牙膏。”莱茵带着哥布尔进了房子。
火势熊熊燃烧,铁锅里的水煮沸了,吉尔维德便将洗干净的大块牛肉切开放入锅里,简单的加入柠檬和盐巴后煮了起来。
纯牛肉味道就是香,没有任何佐料,正统的牛肉香味随着水蒸气冒了出来。
哥布尔闻着肉香味跑了过来,陈松问道:“胳膊感觉怎么样?”
“还是有点疼,我觉得牙膏没什么用。”
陈松皱眉道:“我看看。”
哥布尔莫名其妙的说道:“怎么看,我已经吃完了,吃了整整一管。”
陈松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妥协:“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不过咱们是去看脑袋瓜子。”
其实这事不能怪哥布尔没有生活经验,毕竟冰岛没有牙膏外用可以止疼的说法。
布鲁斯说二号庄园有烫伤药,陈松便开雪橇车回去取药。
经过一号庄园的时候,他看到一辆厢式运货车停在门口,然后他往庄园里面看,看到一脸阴沉的斯凯林松正在跟两个青年谈着什么。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