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空当椅子就跳了起来,甩着尾巴追向那鹤鸟。
沙发很配合的从另一边发起围剿,沙丘鹤吓得扭身跑,不可避免的它落入了沙发的陷阱中,跟沙发来了个短兵相接。
就在沙丘鹤左右为难的时候一块泥疙瘩飞了过来,很精准的落在了沙发跟前。
受到攻击,沙发愤怒的转身,接着它看到了陈松那幅阴沉的表情。
很会察言观色的道哥一愣,随即跑向沙发对它吼叫起来,它以最快时间学管宁来了个割袍断义,撇清了关系。
沙发收起怒气低垂着头慢慢悠悠的往后退,椅子则把头埋进了一片乱草中,只留出滴溜溜的两个眼睛透过草丛看陈松。
陈松对它们两个招招手,小哥俩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
“坐下!”
小哥俩坐下。
陈松看了看乱糟糟的土地后哼了一声:“我一不在家你们就不正儿八经的干活了是不是?很好,那我以后就守着你们,一个一个的精力旺盛是不是?很好,下午就开始给我拉爬犁!”
东北把雪橇叫做爬犁,在雪地里狗拉爬犁曾经是一种出行方式,陈松老家的爬犁则是驴和骡子拉的农用工具,算是放大版的草耙。
冰岛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