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动作片的黄,是黄世仁的黄。”
陈松指着她说道:“敢这么说我?你晚餐没了。”
罗冰心得意洋洋的甩了甩马尾辫道:“我不吃了,下午一直在吃覆盆子,我已经吃饱了。”
宋飞泉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道:“是呀,好撑啊,走吧,我们去摆摊消消食,晚上或许还可以吃点草莓。”
陈松在她们身后叫道:“小心酸的胃疼!”
他回头又对安吉丽娜说道:“安娜,走,我带你去摘覆盆子吃。”
“我也要吃。”莱茵期盼的说道。
陈松把他推开:“你明天再吃。”
覆盆子是中国叫法,在冰岛语中没有这个称呼,类似的多汁小果子统一叫做‘莓’,覆盆子则是树莓。
陈松还是喜欢覆盆子这个叫法,他小学时候学过一篇文章叫做《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面鲁迅先生说:“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的远。”
但覆盆子在浙西南出现不多,他馋了一个少年时代才品尝到。
听到他用覆盆子来给树莓发音,安吉丽娜便好奇的问是什么意思 。
陈松正好以此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