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啥的一起煮熟吃,好歹能养活人。”
说到这里,他端起碗来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牛肉羹,满脸舒畅:“还是这东西好吃,这辈子剩下日子要是能隔三差五吃个这东西,那我觉得值了。”
陈松道:“这你放心,有我在,你们缺不着吃的。”
陈六一边咀嚼着碎牛肉一边往后指了指,说道:“我们肯定是相信你,可这世道乱的厉害,仙人你又不能天天待在我们寨子里,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有什么荒人打过来?”
荒人这名字还有个的寓意,便是蝗人,他们是对生存不报以希望的人,以烧杀抢掠来浑浑噩噩的度日,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会将当地掠夺一空、杀戮一番,跟蝗虫过境一样。
石门寨之所以龟缩到悬崖峭壁上并建起护墙,就是为了防备这种人。
一碗热乎乎的野菜炖牛肉糜子下肚,陈松顿时舒舒服服。
他骑上摩托车开去六九城,进城之后他避开了乞儿道,这次没有带食物,被那些饿的皮包骨头的孩子围住只能平添感伤。
绕了一圈路,他到了集市上。
集市的头上,风随干正跟那卖灵米的贩子吹的口沫横飞,陈松抱着双臂混在人群里听,恰好他们在聊的便是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