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蒙脱石粉,这个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吧台上好几个人一起摇头。
陈松说道:“一种可以治疗腹泻的药物,它对消化道内的病毒、病菌及其产生的毒素有固定、抑制作用,对消化道粘膜有覆盖能力,以此为药理发挥作用。”
“它和滑石粉一样,不会进入血液循环系统,并连同所固定的攻击因子随消化道自身蠕动排出体外。”
有人惊叹道:“说的真是专业,伙计,你是医生吗?”
陈松迟疑的说道:“不、不算吧,严格来说不算,只能说学过类似知识。”
“那你一定是学过医?你是医学生?”
“不是,我算是半个医学生吧。”
“厉害,那你大学兼修过医学专业?双学位?华人果然都是学霸……”
“不是,听我说,实际上我是兽医学生。”
吧台的氛围一度变得比较尴尬。
陈松以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来化解了这股气氛,他举起酒杯说道:“为上帝干杯。”
“干杯!”
他在酒吧只待了一会,然后开车去了杜瑞斯教堂。
克雷正在面对着耶稣像咬笔杆,他被一道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