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我也下手了啊。”
听到这话,白哥终于把那一袋土豆给扔掉了。
陈松忧心忡忡:“这熊孩子吃了发芽土豆,会不会中毒挂掉啊?”
“要不弄点粪水给它催吐?”哥布尔问道。
“别用粪水,我怕它尝到滋味以后会爱上厕所。”
“你太恶心了,特里克朗。”
“但我说的是事实。”
陈松懒得理睬这帮二比,他问奥拉卡福道:“嗨,伙计,过来有事吗?”
奥拉卡福打了个响指道:“养牛的事,你不是一直想养点合适的品种牛吗?桑格牛你知道吗?”
陈松摇摇头:“不知道,这是哪里的牛?”
“或许我说它的俗名你就知道了,非洲大角牛,大约6000年前由非洲大陆部落民族驯化的一种长有巨角的野牛,历史悠久,非洲岩画中的牛、埃及法老陵墓中的耕牛图都是这种牛繁衍的后代。”奥拉卡福详细解释道。
陈松大喜,这正是他一直在追求的牛品种。
奥拉卡福告诉他,乌干达向冰岛出口了一批这种牛,牧场主俱乐部将消息传达给了所有牧场主会员,谁有兴趣可以去参加周末的牲畜拍卖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