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动起来,更像是橡胶弹力球。
“对,它就是鸟蛋。”克雷说道,“那你来猜一猜它是什么鸟的蛋?我可以给你摸一摸,咱们来打个赌,你要是猜不到那这个周末给我放个假行不行?”
陈松板起脸说道:“赌博可是魔鬼都不愿意碰的东西,你还是孩子,更不能碰,所以这是鹳鸟的蛋对不对?煮熟了剥掉皮了,对不对?”
“不对。”克雷摇头,“给你,你摸一摸。”
陈松拿到手里,冰凉清爽柔软有韧性,宛如琥珀雕琢而出,对着阳光看隐隐有些半透明:“那它是鹅蛋吗?”
“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
陈松不乐意道:“那这样我也出个谜题让你来赌一把,你试试。”
“你说。”少年跃跃欲试,“我天天看百科全书,懂的可多了。”
“嗯,两情若在长久时,下一句是什么?”
少年懵了:“这算什么打赌?”
“我赌你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陈松说道。
少年说道:“我也赌我不知道,可这不是一回事。”
陈松说道:“就是一回事,我同样赌我猜不出这蛋是什么鸟所下,不过不管它是什么鸟下的,你都非常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