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人口少,但居民文化水平高,技术缺口并不大,所以想靠这块移民很有难度,能来的无一不是技术大拿。
提到这个,朱凯波情绪就不是很好了。
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悻悻的说道:“唉,你说的没错,刚来那会我和同批移民的同僚就进了北欧农业实验室,物质条件很好,可在里面混不下去。冰岛员工处处给白眼,我们在里面就是人家的出气筒和笑料包,唉!”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了一句:“当年我们一起过来的技术是八个人到了如今你猜还有几个留在这边?”
陈松看他表情就大概猜到了结果:“一半?”
“嘿嘿,就我一个了!”朱凯波放声大笑,只是笑的有些无奈。
这结果出乎陈松预料了,他惊讶反问道:“才一个?其他都回国了?”
朱凯波:“回国?哪有那么简单?出来再想回去就很难喽,有的是借冰岛这跳板又移民了,去美国加拿大之类,这些国家华人多,也不像冰岛这么清冷,总而言之,这边不好留。”
这成了两人之间的话题,朱凯波又给陈松介绍了许多早期移民的经历,言辞之间对移民选择颇为后悔。
陈松在得知这老哥是北大毕业的研究生后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