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心里生出不妙的感觉:“白哥呢?”
莱茵不在意的回答道:“谁知道呢?不用管它,它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再说在冰岛它还有天敌吗?你得放它独立成长,让它……”
看他要滔滔不绝、高谈阔论,陈松忍无可忍打断他的话:“你说什么傻话?我是担心它吗?我是担心母牛!”
他急忙返回牧场一看,如他预料一样,白哥盯上了母牛。
这会白哥就蹲在母牛肚子下面,用爪子扶着母牛的大肚子在那里咕咚咕咚喝的开心,它倒是懂事,一边喝一边轻轻抚摸母牛肚皮,顺便给它挠挠痒、顺顺毛。
母牛委屈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看见陈松来了后愣是不敢发出一声。
白哥正开心的喝着奶,然后圆耳朵被人揪住了。
打断白哥吃东西是很可怕的事,白哥露出狰狞的一面,它是横挑眉毛竖挑眼,喉咙里还发出呼哧呼哧的闷吼声,等它扭头看清陈松的面目后,五官立马缩到了一起。
弱小可怜又无助。
陈松拎着它耳朵把它给拖走了,母牛赶紧带着小牛往牛群里钻:怕了怕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白哥不想走,死皮赖脸蹲在地上不动弹,陈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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