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然后它以甜酱起锅,放入鳗鱼段后收汤再加上一些青菜搭配,这道菜就算完活。
本来他还要做一道焖面,但是他又告诉陈松说红煨的小白蛇盖浇到凉面上后就跟焖面相似了,他提议再做一道焖炖,说红煨味重、焖炖味纯,二者风情各异。
这方面他是专业的,陈松挥手道:“行,就这么来。”
焖炖需要的配料更多,做法倒是简单了。
鳗鱼被切段后送入石锅中煮个八成熟,然后往里加酒、加酱油。
陈松给山上送的食物花样众多,毕竟他回国一趟不容易,所以当时补充物资的时候五花八门一个劲往阴阳峰上造。
山上有木耳有他家乡特产的笋片,厨子往石锅里放入了泡发的笋片和木耳,又以姜汁去腥,出锅后炖熟的鱼段色白,看起来很清淡。
烹饪这东西八分看火候,山上的厨子是个中好手。
也有可能是玻璃鳗鱼确实是上佳食材,总之陈松就着劲道的两面夹了块鱼段品了品,汤汁鲜浓,鱼肉娇嫩,味道美妙非凡。
陈松吃的开心,这两道菜做的是真好吃,看白哥就知道,它被香味馋的流口水。
玻璃鳗鱼太少,陈松又带了白哥这个饭桶,所以他只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