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量!”
特里克朗不在乎他喝多少,他在乎的是身边的莱茵:“伙计,你不是受困于失恋想要借酒消愁吗?干掉呀,喝呀,你不喝醉怎么能消解忧愁?”
想起那段让他流泪的感情,莱茵一狠心一咬牙也把一杯酒给全倒进了嘴里。
众人正要鼓掌,他一歪头‘哇’的一声全吐了:“法克,这是酒还是火?我的嘴麻了!”
特里克朗被吐了一脸,他抓着莱茵就要打他:“你竟然浪费酒?混蛋,这可是珍贵的美酒,你怎么能浪费掉它?”
陈松往锅子里下了兔肉,只用了几秒钟薄薄的兔肉片就翻涌了起来,这是熟了。
一人一个漏勺,各自舀各自的吃。
冬天的野兔肉不如夏秋好吃,这时候兔子有些柴了,不够肥实。
不过镇上的野兔要么吃牧草要么吃野花,肉质中别有植被的清香味,跟养殖场里的速成兔味道可完全不同。
陈松越是咀嚼越感觉味道香,吃的倒也开心。
火锅下肚全身暖,室内温度高有地热还有壁炉,很快他们受不了开始纷纷脱衣服。
宋飞泉约其他人吃过饭后堆雪人,陈松对此毫无兴趣,但看到大家伙都要去玩,他只好勉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