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拍着桌子道.
梁晗瞪起了眼睛,”喝酒,我却不怕你这个病秧子.当年那一战,你虽然被我捞了回来,但这身子骨,也垮了吧?”
“活着就好.”费仲笑道:”只要脑子还好用就行.”
这一日,费仲果然大醉而归.
翌日,费仲上门拜访曹信.二人虽无生死之交,当年却曾结伴上长安赶考,不过曹信高中进士,费仲却是铩羽而归.
一顿酒喝下来,费仲再次大醉被抬回驿馆.
“老公孙,这费仲虽然是敌人,但其人,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梁晗看着挥毫作画的公孙长明,道.
公孙长明手下不停,片刻之间,数株墨竹便跃然纸上.扔了笔,公孙长明道:”费仲乃是这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人,可算是天下干才,可惜,却是走歪了路.他一举一动,无不包含深意,绝不会无的放矢,你以为这一次他的辞友之举,便单纯只是与友人作最后了断吗?”
“还有何意?”梁晗摊摊手.
“拜访你我也罢,见曹信等人也好,都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见苏宁.但李澈死于这一战,苏宁与他们不共戴天,就这样上门,太过于突兀,所以便在前面要有所铺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