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时候,仍然没有改变过。”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给那些人一次机会呢?”韩琦大声道。
“如果不给他们机会,他们能出现在这次考试中吗?”李泽笑容不变,淡淡地反问:“不给他们机会,还会有这一次的争论吗?”
韩琦不由语塞。
“不容讳言,对于那些宗贼,我打击他们的决心,决不会改变,那种盘踞地方,纠结乡里,对抗朝廷的东西,我决不会放过,治理大唐的,只有大唐律法,不是什么宗法。”李泽提高了声音道:“这是朝廷的根本策略,不容改变,不容置疑。但对于这些人家的子弟,真正有才能的,真正与我们志同道合的,我们自然也会纳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这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淘汰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队伍里要是掺了沙子,那是会出大问题的。”
韩琦颓然道:“您这是要封死这些人上进之门吗?”
“门永远都打开着,就看他们愿不愿意进来。”李泽道:“察其言,观其行,人在做,天在看,诸位,别忘了,我们现在仍然是处在危机当中,一个不慎,便会有覆亡之祸,北方张仲武元气渐复,南方朱温自立,势力正在向南方不停渗透,我们如果稍有懈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