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根洞穿了自己身体的长矛。
黄胡子快要疯了,他最为精锐的骑兵,在对手面前,便像是不堪一击的小鸡崽儿,轻松地杀死了一个又一个。
“杀光他们,为兄弟们报仇。”看到最外围的那些障碍已经被骑兵们撞得东倒西歪,弩箭也没有再响起来,失去了理智的黄胡子抽刀吼叫着扑了上来。
他的步卒大队终于赶到了。
没有看到先前骑兵的惨状,这些步卒流匪们嗥叫着冲向小小的烽堡。
嗡的一声响。
黄胡子抬头。
天空暗了下来。
数百支弩箭遮住了他的视线。
然后他听到了下雨的声音。
唰唰唰!
啊啊啊!
连件像样盔甲都没有,最多穿一件老羊皮袄子的这些流匪那里顶得住数百支弩弓的强力攒射?
这些流匪又何曾打过这样的仗?
他们与其它匪徒火并,与吐蕃人打,甚至与木鱼城的唐军打,更多的时候,都是马对马,人马人,刀对刀的硬拼。羽箭也是见过的,但大多数情况之下,羽箭的威胁当真不咋的,稀疏无力,射中了也要不了命。
但今天显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