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假如我是个男子,肯定也对她痴迷了。”侓翕不再理会她,望着高台上的三个人,思 忖道:“现在都已经巳时了,怎么典礼还不开始?”襄雨受到冷落,这时“哼”了一下,端起茶杯饮了口茶水,独自一人闷闷不乐。
隅真坐在高台的正中央,将侓翕与襄雨之间交谈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对侓翕的恭维感到莫名的喜悦。隅真从小就习惯了众星捧月的生活,方才与连霜言笑之间淡定自若,并没有因为众人的赞慕而惊慌失措。不过现在听了侓翕的话,胸中竟然泛起阵阵涟漪。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头,心想:“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个少年的话会扰得我心神 不宁。”她再次向青城山坐席方向望去时,刚好碰到襄雨满脸怒气,心头不禁闪过一阵酸意。
天迹道长和连霜分坐隅真左右。此时良辰已至。天迹道长环顾场内一周,轻轻地咳嗽两声。
闾弦等昆仑山弟子顷刻间回过神 来,又奏响了管弦等乐器。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段典礼的音乐才结束。天迹道长朝连霜望过去,等着玉峰使者的起身发言。
连霜瞟了一眼台下的众人,目光从书写有山名的丝带掠过,起身说道:“在场的各位都是天下名山修道的弟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