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的事。
最好的办法,便是赶快驱散寺内僧侣,给足盘缠,让他们去其他寺庙。”
苗擎雨不甘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他待在此地多年,很多僧侣都是由他引入佛门的。最重要的是,他曾答应过上一代主持,会继承碧山寺的香火,如今却要亲手解散掉,这让他情何以堪!
苗倾城:“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很多江湖人不讲规矩,尤其是一些魔道中人,肆无忌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混了大半辈子江湖,苗擎雨岂会不知这个道理,可他仍然十分挣扎,暗恨自己有眼无珠,竟不知道圆空就是无情道主,被人瞒了二十多年。
可他亦不敢留下,不是担心自己的命,而是害怕其他僧侣被殃及。
苗倾城看见父亲的样子,心有不忍,想了想,终于松口道:“也不是没办法,爹若是肯让出主持之位,并带走寺内僧侣,届时女儿通过三江盟的关系,填补进其他僧侣。
再与扬州城官府打声招呼,那些魔徒找不到事发证人,又忌惮官府,应该不至于下手。只是委屈了爹……”
“好!”
一听能保全碧山寺,苗擎雨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下来。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