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和一千骑兵追来了。
流民军的粮官李富贵擦了擦有些干涩的眼睛,然后将手里的账本塞进怀里,挪动了下僵硬的身脖子,心里暗骂:“特么的,这班废物,随便算个数都出错那么多,还得老子给他们擦屁股,真是没用!”
李富贵原本是个酒馆账房,此前他作为流民军中唯一会算数的账房,自然深得高迎祥的信重,被高迎祥任命为掌管粮草的粮官。
身为粮官,李富贵的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自从被高迎祥裹挟来到流民军后,每个月多多少少,总能从一穷二白的流民军中抠出二三十两的油水来。
自从高迎祥打下鄜州后,流民军更是鸟枪换炮,一下变得阔绰起来了,李富贵自然水涨船高,手下多了一班账房。
躺在马车上,李富贵回想起之前那位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娇娘,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可接着胯下传来一阵疼痛,李富贵不由暗自咒骂,肯定太久没做太激动,把皮给擦破了。
“呜呜呜……”
就在这时,马车外面传来了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李富贵掀开车帘,发现是一个蒙古人在支支吾吾地跟一位将领说着什么。
那蒙古人是高迎祥出关贩卖马匹是买下来的奴隶,除了有几分蛮力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