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看过,忽然醒悟那个安静的病人不是不愿意说话,而是不能。她有千言万语,苦于无法诉之于口。
植物人的那八年,她是不是对外界有感觉?所有发生的事情,都知道吗?旁观着至亲的冷漠抛弃,是何等心碎煎熬?
年轻的心总是火热的,想到就去做。半个小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汽车站,搭上最近一班前往庆市的车。
到了市立医院,才知道姜莹早就出院了!人不在医院,怎么办?按照热搜新闻上出现过人名,姜然一个个找医生,找科室打听。
最后还是一个值班护士,认出了姜然的身份,出面打了一个电话,联络到曾静。五分钟后,忐忑不安的姜然推开了虚掩的防盗门。
客厅布置的素雅明亮,绕过沙发,看到一道美好的倩影在阳台。她坐着轮椅,从背后看,只有看见漆黑的长发,身形娇弱。
阳台养了十几盆花,绿萝沿着花草架子垂下。刚买回来的多肉还不习惯新土壤,有点精神不济。
姜莹正在用喷壶轻轻喷水。
“姜莹,你弟弟来了。”
姜然听到声音,立刻绷直了身体,“你、你好。”
他紧张的心跳加快,看到姜莹的那一刻,似惊喜,又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