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远,生日是农历四月十九。”
姜莹“哦”了一声,随即漫不经心的问,
“不会是早上八点生的吧?”
“”
文竹的脸色的血色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曾静好奇的来回看了看,“怎么了?”
姜莹停顿了下,“没事没事。只是看到文竹找了个好男人,可以托付终身的,我挺高兴的。”
看文竹的表情像高兴的模样吗?
不过曾静不是旁人,她根本不在乎其他,不仅不拆台,还帮着搭台阶,笑着道,“是呢。文竹这些年一直孤零零的,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我和苏南有时还谈过,她这个雷厉风行脾气,工作起来几天几夜不着家,那个男人受得了?同行好!相互理解,又能互帮互助,谁也别嫌弃谁”
在苏南碎碎念的闲话中,文竹渐渐安定下来。
夜晚,万籁俱寂。
姜莹身轻如燕的飘到白家祖祠外。
文竹跟在身后。
“跪下吧。”
文竹一声不吭的下跪。
“不是冲我,是对祖祠。”姜莹指着祖祠的正门。
文竹转了方向,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