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打开族谱,给父亲姜子培看了看,面无表情道,“祖父没有把姜然的名字,列在族谱上。”
“什么!”
姜子培大受打击,六神无主,惊愕的看着族谱上自己的名下,只有姜莹一个名字,且是用金笔勾出——白家第二十六代家主。而本该写上姜然名字的位置,空空如也!
“为什么,老爷子为什么!”
他跌跌撞撞冲到香炉旁,呢喃的问。
香炉还是静悄悄的,倒是有一位老祖宗忍不住了,“还有脸问!你命中无子,非要强求!损了自己的富贵命盘得来的孩子,终究不过是井中月、雾里花罢了!”
姜子培泪流满面,不信的看着女儿。姜莹撇过头去,“父亲何必这么看我,祖父当年就说过,小然命薄如纸,八字太轻。别人是一生命中有一两大槛,踏过去就好。他是年年有槛!岁岁有灾。这些年,若不是有您的肾和肝,他决计活不到这么大。”
是以,姜然来到祖祠,老祖宗们连骂的想法都没了。
实在是骂无可骂了!
姜子培痛哭。
平心而论,儿子,女儿,刚出生时都是一样喜爱的。毕竟都是亲生的。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别说什么手心手背了,而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