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过程。”
卢世光才接触姜莹不久,但已经深深了解姜莹的行事作风,便站起来,郑重以供奉身份,对文竹行了个半礼。
“不可,卢先生您是我曾祖的救命恩人,怎么能对我行礼。”
姜莹用眼神压制文竹,示意她坐好。
“一码归一码。你是文家后人,该以文家身份感谢人家的时候,就感谢,叩拜也没问题。但现在你的身份,是我名下唯一的弟子。他冲你行礼,敬的是我,是我身后的白家先祖。明白吗?”
“是,师傅。”
既然卢世光和文家关系密切,姜莹就不用多了找人引荐,直接让卢世光去文家了。
人走之后,文竹略有不安,总觉得叫家中上上下下都敬重非常的卢先生,给她行礼,受不起。
“这才哪儿到哪儿?”
姜莹无奈感叹,“你当他这个礼,行得不甘不愿吗?”
“他和我曾祖平辈论交……”
“既然半只脚踏入修行,就该知道,修者的眼中,辈分从来不重要。真正的前辈,是道行高,修为深。空有年龄算什么?卢世光今日肯低着个头,因为我坐在这里,因为我喊了你来!因你的关系,我必要救你曾祖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