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鲁利丰只留了一个鲁多深掌事。
怕是鲁利丰早已料到兄弟相争的一幕,所以提前安排好了一切,这样就算暗处的兄弟有意见,也只是一部分,无法形成气候。
话分两头。
鲁利丰府邸,卢航从后苑走出,向着鲁多深的别苑那走去。
“卢大管事。”门口的侍卫主动对卢航行礼,而后带着他进入了屋内。
“家主,卢大管事求见。”侍卫通传道。
“嗯,让他来吧。”屋内鲁多深正在练习书法。
而在他旁边,一把带血的尺子,竖直放在地上。
卢航推开门,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那日与他并排行走的季有识,如今却倒在了血泊中,他的心口位置有一个小方形的血洞,鲜血隔一段时间就往外涌一下,眼睛没有合拢,透着极度的不甘与惊讶。
鲁多深见卢航处于惊愕中,不由的说道:“卢大管事,季有识不识好歹,以下犯上,那日冒犯大管事后,屡教不改,为恐他日作乱,我才出此下策。”
鲁多深看着季有识的尸体,心在怦怦跳着,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这样对季有识的。
毕竟他一直尽心尽力的辅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