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三姑回头看向邱氏本府家眷休息的地方,眼里带着浓浓的哀伤。
    在逃亡路上,吵的吵,闹的闹,完全没有同舟共济的决心,等到邱玄英被杀的消息传来,吵得更加厉害了,不想着如何重振邱氏,不想着相互鼓气,就知道抱怨、奚落、讽刺!
    辅臣托她带这些人逃走,就换来这样的结果?邱三姑越想越觉得悲伤,还不如当初大家一起战死!“你他娘算什么兄长,就知道惹事!当初要不是你在鲁利丰的喜宴上挑衅宋楚扬,骂他是老鼠、屎,他能闹到大殿上,设立赌局,最后一步步建成提辖府?手上没兵,他能害我们邱家在福佑星海大败而归?
    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坑货!” 邱墨溪大声骂道。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邱墨溪丝毫不顾及亲哥的脸面,句句话直戳软肋。
    对面的邱墨池也不是省油的灯,捋起袖管回击道:“你这废物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也在场么?我还有勇气挑衅,你这废物,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怂比一个!”
    “呵呵,我怂比?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是知道宋楚扬阴险,所以不去招惹他,只有你这傻货一个劲的踩坑,所以你不配继承邱家。”邱墨溪据理力争。
    邱墨池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