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扬的话可信吗?”
司俊生抬眼回道:“哪一句?贺太深反水?还是事后封辅臣?”
乐逸鸣露出苦笑:“呵呵,看来司老弟是惦记着事后封辅臣了哦?”“我们的一生,不就是在做选择吗?位置坐的越高,牵挂地就越多,你、我,从底层一路摸爬滚打,多少次死里逃生,能活到现在其实已经赚翻了,随时可以去死,可想想身后那些兄弟、夫人、孩子,却又
觉得责任在身,不敢死,哎……”司俊生仰天长叹。
“这么说司老弟已经做出了选择?”乐逸鸣靠近对方耳边,试探问道。
司俊生反问道:“咋们三大指挥使,外加尤辅臣,各守一面,结阵待援,尤辅臣找我们来,贺太深却不见,我就奇怪了,尤辅臣既然指挥不动他,怎么就没打他?”
“打得了吗?不打还能保持僵局,一旦打起来,咋们岂不是自乱阵脚。”
“可也不能不解决问题吧?拖着没用的。”
“我们问尤辅臣,他肯定不会说实话,甚至还会怀疑我们动机,不如直接问问贺太深吧。”说话间,乐逸鸣神识渡入玉牌,放走了星空飞禽。
“贺兄何在?”乐逸鸣语气中夹杂着嘲讽之意。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