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因为他收割过那么多灵魂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同时用两种词缀来形容同一颗灵魂的情况，于是忍不住询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系统给出的答案也十分有意思，之所以会同时使用两个词缀，是因为巨龙这种生物，它们可以是维护秩序的守护者，也可以是带来混乱的毁灭者，它们可以做到温和善良，也可以做到暴虐邪恶，一切都取决于巨龙的思想而已，所以它们的灵魂同时具备两种可能性，不像是天使或者恶魔这么的走极端。
难怪了，难怪这巨龙的灵魂可以让恶魔吞噬下去，而不会像天使的神圣灵魂那样觉得难吃，原来巨龙灵魂本质中，就蕴含着可供恶魔吸收的负面情绪啊……
“所有物种的特性，都是由灵魂决定的吗？”罗伊忍不住对系统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并非如此！”系统回答道：“灵魂直接作用于生物的精神和意志，间接作用于生物的形态和基因，除此之外，影响生物特性的还有环境和文化等因素。”
罗伊点点头，感觉稍微有点懂了，不同的物种，或许有着不一样的灵魂，但如同不同物种之间有相同的环境和文化，他们的灵魂也会出现一定的共性，是这个意思吧？
这种哲学和神秘学的问题，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