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啊？”
方累自语一声，脸上露出饶有趣味的神色。
下一刻，他双目闭了起来，整个人的身影似乎都模糊起来，散发着玄妙的，寻常人一看就会陷入疯狂的气息之中。
那并不是邪恶的气息，而是属于规则的气息。
寻常人根本无法接触规则的本质，在规则的化身面前，若是长时间沉浸在规则之中，只有陷入疯狂一条路。
作为神灵，方累沉浸在众星之主的神格当中，整个人就好像游弋在规则的海洋之中似的，规则在神格之中的投影化作不可名状的复杂存在，可偏偏方累就是能看得懂。
这就好比……不会造车，还不会开车吗？不会开车，坐公交车了？
规则可以看作是车，方累作为掌握规则的神，也会没达到造车的程度，但是他车库里车特别多不说，开车开起来纵横秋名山还是轻松愉快的。
而神之下的修炼者……嗯，基本上也就算是坐公交车这个层次的了，公交车的司机还是神灵信徒的那种。
沉浸在规则的世界里，方累很快就感受到一个有着坚定信仰的灵魂，正在大陆的北方。
方累睁眼：“北方吗？”
伴着一声轻语，方累的身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