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抽出一根细长的钢条,攥在手上挥了一下。
长63厘米。
重1030克。
对于数据,张一有极敏锐的感应,只需掂量一下,答案便反馈于心。
钢条通体光滑,其中一头磨尖。
轻重很趁手。
想了想,张一脱下手套,将覆在右手食指上的活皮摘了下来,轻放到台上。
接触到冰冷的工作台金属桌面,活皮只是微微蠕动一下,便无声无息蜷伏。
泯灭了意识,就不会再挣扎逃跑。
“来了,来了。”
吆喝了一声,张一反手提着钢条,卸下安全链,打开合金门,然后退后了两步。
“嘭”的一声,门被挤开,几个人闯了进来。最后的一个,随手关上了门。
为首是一个瘦子,长脸细眉,眼如黄豆,长发垂在肩头,油乎乎的,跟他此刻面上的笑容一样油腻不堪。
看看张一,看看房间,脸上嘻嘻笑着,就像看着自己的东西。
他身后紧跟着两个腰间隆起,满脸横肉的彪悍青年,跟地下社团打手的扮相无差。
其中一个身上穿的工装夹克胸口肩膀几个部位割裂出许多洞,露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