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只能摇摇头,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某种特异的皮料?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只有这样的皮料才是真品。”
“这叫哞皮。”
张一微微摇头:“在茗士居,你当时把包放在腿上,我只扫了一眼,就觉着熟悉。这种哞皮,恰好我也曾经有过一块。我知道它是来自北城的一个小作坊。他家所有的哞皮原料,来历都不干净,只能使用某种特殊的方法加工,会产生独特的树形纹理。这种树形纹理,虽然细微并不引人醒目,但也绝对有别于正品的平整。”
井菁然半信半疑的盯着张一。
这纹理看起来实在太过微淡,很难分辨出细微差别。
如果张一说的是真的,那这家伙的观察力简直敏锐得可怕。
张一对此笑笑不语。
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如果不是曾经得到过同样质地的一块哞皮,发现了同样的条纹,张一也不会产生怀疑,进而发现真相。
“你把这块标志皮料上的纹理磨平,就跟真品再没有任何差别了。”张一全盘托出。
得到答案,如释重负的井菁然,咬着皓白的细牙,嘴唇有些发白。
过了片刻,她才问张一:“你要我陪你去东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