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直到苏凡把她拉出了医院，找了个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
苏凡笑着说道：“你怎么这么害羞？都不像是一个大二的女孩子。”
朱雁霜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见他嘴角的笑意，又有点羞涩，但却没有低头道：“我，我没谈过恋爱。”
见苏凡没说话，朱雁霜有些慌张的问道：“你，你谈过几个啊？”
苏凡愣了一下，无奈笑道：“就一个。”
朱雁霜睁大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真的？”
苏凡点头道：“不骗你。”
朱雁霜好像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道：“还好还好。”
苏凡苦笑道：“这是什么表情？”
朱雁霜小声道：“我有时候听他们聊天的时候说，谈过的女朋友越多，这个男生越渣。而且……你这么有钱……”
苏凡哑然失笑道：“不知道你听谁说的。歪理，如果是脚踏几条船，或者是见一个爱一个，那种才是渣，正常恋爱，合理分手，那是正常的，就不算渣。”
朱雁霜小声嘀咕：“好吧。”
苏凡无奈道：“没钱的男人，没有未来，有钱的男人，渣，做男人怎么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