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
朱雁霜抬起头来，盯着他的侧脸，疑惑道：“一份爱，可以分给两个人吗？”
苏凡内心叹息一声。
有些东西吧，还是逃不了。
微风吹过来，将苏凡的头发吹的有些乱。
朱雁霜也不催。
越是这样，气氛越是显得凝重。
苏凡道：“我认为，是可能的。”
朱雁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仿佛在等他的答案。
苏凡轻声说道：“不说其他的，我跟刘娴婉之间，怎么说，互怼的那种关系吧，她即使没有跟我在一起，她自己也能过的很好。”
“所以，现在两个人一起做生意，她替我处理一些事业，对于我来说，这是减少我的麻烦。”
“至于你，我很心疼，但是你占据了我的内心，所以，我得把爱给你。”
“那没有给娴婉姐吗？”
苏凡摇头：“不，这是不一样的，她和我之间，更多的是打打闹闹，从原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没有怎么改变过。”
朱雁霜歪着脑袋，没有接话。
苏凡继续道：“如果你不主动开口问，我不会提这件事，因为不知道，对你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