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声。
“你干什么?”宋默尔生气地甩开他的手。
发什么神 经,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还堂而皇之地把她从谈工作的状态中拉出来。
天知道她是多么不想被人说成是公私不分。
“好了,别生气了,乖。”陈衫正经道:“我妈妈邀请你这个周末去我家吃饭。”
他妈妈?这个周末!
宋默尔心中敲起了警钟,她不可能会去!
尤其是在这种境况之下,她……她可是杀了人!那帮随随便便就可以侵入她家里的陌生人。对她的情况几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而她对对方一无所知。
其实,那天回碧落园后,她想了好久。
真的不该把他牵扯进来,应该狠心一点,把他刨除在外。
谁能想到鱼水之欢,是那么地让人软弱和依赖。
这长达半个月相处以来,他们每晚上抱在一起睡觉。
有的时候甚至会有那方面,他每次希冀地说起未来,她都无从插话。
他们不可能有未来的。
她不是没有见过陈家父母,知识分子,中产阶级,家庭氛围浓郁,知书达理的好人家。
相信见过了陈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