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对她关怀有加，人家对你有没有这份心思都还不一定呢。”
“她有没有没关系，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张昊摇摇头，他不想这时候抛下宋默尔一个人。
他们的关系会有进展的，他相信。
“你这么自信，我没什么好说的。你好自为之。”王艳艳叫来王经理安排司机送她回去。
张立达朝着王艳艳去的方向叹气，“你说你妈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脾气呢？”
张昊再一次摇头，“舅舅，这不是脾气的问题。是本质，她就是这样的人，不避开任何的情绪，只关注她自己。”
剩下的话他是断然不会说出来，王艳艳对他没有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正常关怀。
可能她需要的是一个扯线木偶，什么都听她的。
“走吧，今晚上回我那儿睡？”
这段时间张昊一直住在张立达那儿，张昊却不干了，闻言换了一副痞子的笑容，“我不能去你那儿了。你吃晚饭的时候不是说有个什么画家？来找你讨论一副作品吗？这会儿你把我招惹回去，人家万一认为你这人不专心怎么办？”
张立达神色巨变，“遭了。”再从包里掏出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哎呀呀都怪你妈，我到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