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课题。
顾泽之不知道对宁千羽是否有用。
但是他真的想她能醒过来,比去终有一天要失去她的痛苦,守着她生死未卜,更是煎熬。
“你这么恨我,就该好好活着,万一有一天我这条命你拿去有用呢?”顾泽之抬头看唯一光源处。
她不会每天都守着它度日吧?
不,这么虚幻渺茫的东西,她是不屑一顾的。
顾泽之守到她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她口渴,微弱的声音像是一只受惊的鸟儿,被敏锐的顾泽之听到了。
他给她端来一杯温水。
宁千羽警惕地环顾四周,还有他。
她对他极度不信任,目光最终落在他手中的杯子上,他是不是在里头下药了?
她只是晕倒了,不是傻了。
他做过什么,她还是一清二楚的。
“你不用担心我做什么,真要是想。”顾泽之在遮挡她人的被子上扫视一遍,“不会等到现在。”
再说了。他是心理医生,又不是药剂学的,术业有专攻。
医生也分得非常细致的。
听到这儿宁千羽也没有丝毫的松懈,充其量是他对着昏迷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