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以免辐射影响了她的治疗成效。
以至于现在连给厉少城打个电话都不可以,她能做的只有安心的等待着治疗。
只要她积极配合,早日康复,就可以早日离开,去做她想做的事情了。
宁千羽现在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反正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极其不好的,既然她都已经想不起了,那就干脆不要想了。
真正值得珍惜的是眼下的时间才对。
一切都还有机会。
宁千羽望着窗口,多日以来第一次笑了。
她的笑容很清浅,尤其在她瘦削的病弱的脸上,显得格外弥留。
开门声响起,费罗带着一个面生的老者走了进来。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带走欢乐和苦难,也可以那般轻而易举的带来盼望和改变。
在宁千羽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厉少城不止一次的回想责怪自己对她的忽视和冷漠。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女儿找不到妈妈时候的委屈表情时。
他到底是让宁千羽失望到了什么程度,才会让她提出了离婚这个词。
每每想到他从宁千羽的嘴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