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的。
“你先出去。”厉少城走过去,对陈衫说。
陈衫点点头,很快离开。
他坐在床边端起了碗,拿着勺子轻轻勺了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下,才递到了宁千羽的嘴边。
若不是眉目间的贵气与冷漠,宁千羽真的会怀疑自己面前的男人是不是变了性?
宁千羽别开脸,低声说:“厉少城,我是很感谢当初你救了我。但是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忘记,我受不了。所以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每当晚上睡觉的时候,宁千羽都会梦到自己的孩子,她梦到自己的孩子在哭诉着对她说,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他没有立刻回答,补汤的浓香却不油腻的味道沁入她的鼻腔。
她知道这补汤一定是极好的,但是她还是没有那个心思 。
“你现在补,才能够尽早出院,如果你的身体一直都这样脆弱,就算是在医院呆上一个月也是有可能的。”厉少城淡淡说道。
“我自己有钱。”
“所以,你的意思 是,不要了?”
“我不要。”
厉少城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仿佛是要将她